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的现址位于新加坡河畔一栋1867年建成的新古典主义大楼内,最初主要以收藏马来人和东南亚各原住民的工艺品为主,90年代后开始扩大范围在西亚和南亚等地收集藏品,逐渐成为展示亚洲不同文化和文明交汇的博物馆。




两幅伊朗设拉子画派16世纪后期的细密画,描绘的是著名波斯诗人尼扎米的代表作《五卷诗(Khamsa)》。


16世纪末鄂图曼时期的细密画插图,来自《有福之人的花园(Hadigat us-Su'ada)》,写于1547年左右。这一幅插图描绘了穆圣及其家人所经历的艰难困苦,当时他正在呼图白楼上讲卧尔兹,下面有伊玛目阿里和海珊、哈桑等穆圣的家人。为了表示尊敬,穆圣、阿里、海珊和哈桑的身后燃烧着金色的火焰,穆圣和阿里的脸被遮住。

印度斋普尔18-19实际的丝绸刺绣,一般用于帐篷或贵族住所的挂毯、窗帘,中间的花卉是莫卧儿王朝时期的经典图案,在斋普尔所在的拉贾斯坦邦被广泛运用。

伊朗法尔斯14世纪的铜错金银碗,在14-15世纪法尔斯是伊朗的金属加工业中心,上面描绘了当时苏丹的形象。

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的黑石号沉船展厅。在1100年前,一艘满载珍贵货物的阿拉伯货船从广州港起航,准备返回阿拉伯阿拔斯王朝运送货物,最终在新加坡东南600公里的苏门答腊海岸附近沉没,直到1998年才被发现,因沉船地点被称为Batu Hitam(黑色岩石)而被称为黑石号。这条沉船出土了大量陶碗,和同时期阿拔斯王朝出土的阿文陶碗形制相同。



伊朗卡尚13世纪的书法砂玻(fritware)砖。

伊朗12世纪末塞尔柱王朝时期的砂玻壶。砂玻器是中东工匠为了仿制中国陶瓷在11世纪发明的一种新的陶瓷工艺,由早期的埃及彩陶发展而来,由粘土、石英和釉料混合而成。

叙利亚9世纪初的大理石墓碑。

帖木儿王朝14世纪末的库法体瓷砖,可能来自某位帖木儿贵族的陵墓。

伊朗东北部11世纪的米哈拉布瓷砖,中心的灯即光明(nur),象征着主的存在。

阿富汗11世纪的墓碑瓷砖,这种形制的墓碑有可能嵌在陵墓的墙上。

印度西部14世纪的砂石书法雕刻,这种三一体书法在书写中进行了上下拉伸。

著名阿文书法家陈进惠在1996年书写的阿文书法,融入了中国水墨画的技巧。

伊朗1891年的波斯文剪纸。这种艺术在15-17世纪广泛用于伊朗手稿的装订,并一直延续到19世纪末。

鄂图曼土耳其18世纪的经架,使用玳瑁壳和珍珠母贝镶嵌。

伊朗19世纪的经架,上面雕刻了精美的花卉、几何图案。

叙利亚或北非8-9世纪的羊皮纸经文抄本,是库法体书法的早期形式,这种羊皮纸库法体抄本也是目前可见最早期的古热阿尼抄本。

两本中国和爪哇所写的教门读物,可以看到非阿拉伯语母语者在写作阿拉伯语时的方式,上面加上了本民族语言的注释。


土耳其鄂图曼王朝1876年带墨水瓶的笔盒。

伊朗卡尚12世纪晚期的陶壶。

伊朗尼沙普尔10世纪带有库法体书法的陶碗。

印度1887-88年的砂石Jali屏风,用来阻挡炎热的阳光,上面写有赞主词。

伊朗17世纪抄写的解剖学著作Tashrih-i Mansuri,原文是14世纪创作的,研究了身体的不同系统,包括骨骼、神经、肌肉和动脉等,最后一章讲述了人体各个器官和胎儿是如何形成的,并且有孕妇的解剖图。

古罗马著名药理学著作《药物论(De materia medica)》的波斯语伊本,1595年在印度德干抄写。《药物论》公元1世纪由希腊语写成,9世纪翻译为阿拉伯语,之后又翻译为波斯语,为西亚植物学和药理学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