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加坡榜鵝Wak Sumang寺20世紀中期的五時圖,一直使用到1995年清真寺被拆除。

爪哇島三寶壟的一本1824年用爪夷文(阿拉伯文拼寫馬來語)抄寫的占卜書Primbon。書中通過命理學和古熱阿尼結合,對從搬家到結婚等一系列事件的決策或吉日吉時進行指導。

馬來半島霹靂蘇丹皇城瓜拉江沙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一個幻方皮帶扣,上面寫有清真言,這是馬來傳統服飾的一部分。

蘇門答臘島占碑地區20世紀的蠟染(Batik)阿文書法。這種由四個衛星圖案圍繞中心圖案的整體設計源自佛教的曼陀羅,後來被蘇門答臘島的穆民用作埋體匣子上的苫單。



馬來半島北大年府1835年的桑葚紙手稿。這種黑色的摺疊手稿使用白色滑石書寫,在緬甸佛教地區非常受歡迎,後來被緬甸和馬來等地的穆民所沿用。手稿內寫到了對年輕人的建議,其中Syair Dendang Fatimah(法圖麥之歌)通常是在儀式上給新生兒吟唱的。


左邊是印尼19世紀的哈吉棉帽,右邊是蘇拉威西島南部19或20世紀武吉士人(Bugis)戴的宋谷帽(Songkok Recca)。白色象徵著純潔,也象徵著朝覲時所穿的純白色戒衣,在印尼一般是朝覲歸來的哈吉所戴。黑色宋谷帽源自鄂圖曼王朝的菲斯(Fez)帽,蘇拉威西島南部的武吉士人一般在周五主麻上戴這種帽子,金帶越寬表示和國王的關係越近。


爪哇島20世紀初的蠟染紗籠,上面描繪了一支朝覲團隊,旗幟上寫有「Bendera Radja Mekkah(麥加國王的旗幟)」,這是1916年麥加人反抗鄂圖曼王朝的起義中所使用的旗幟。這場起義受到了葉門哈德拉毛人(Hadharem)的援助,而許多東南亞的阿拉伯裔都屬於哈德拉毛家族,其中一些人在爪哇島的北岸經營蠟染作坊,同時為爪哇穆斯林安排朝覲行程,這種紗籠可能就是在這一背景下製作的。


19世紀30-40年代印度南部(可能是金奈)進行什葉派阿舒拉遊行的畫卷。整幅畫卷近6米長,可以看到Ta'ziya(伊瑪目海珊和哈桑墳墓的模型)、Buraq(穆聖登霄時的坐騎)、Alam旗幟、阿巴斯之手、Sipar盾牌和對卡爾巴拉戰役的重演,另外還能看到金奈土著兵團、打扮成動物的人,甚至還有印度教Charak節的元素,這也是印度多元文化的體現。






18世紀初伊朗薩法維王朝時期的銅鍍金Alam旗杆,上面刻有古熱阿尼。Alam旗杆是什葉派進行阿舒拉遊行時使用的,分為三個部分。下面是一個立方體在銅軸上升起,上面刻著對先知的召喚,中間是刻有龍頭的梨形平面,中間是一個有彩色花卉圖案的搪瓷球,最上面則象徵著阿里仙劍。





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阿巴斯之手」。阿巴斯是伊瑪目阿里的兒子,他在公元680年卡爾巴拉戰役中擔任哥哥伊瑪目海珊部隊的旗手,與倭馬亞王朝作戰。在阿舒拉日前夕,阿巴斯前往幼發拉底河試圖獲取飲水,但在返回途中被敵人阻擋,手被砍斷,最終被殺。此後,「阿巴斯之手」被什葉派視為勇氣、真誠、自我犧牲精神的象徵。

馬六甲蘇丹國15世紀中期的兩塊墓碑。除了經文外,其中一個寫有獻給印度西部古吉拉特邦的一位船長,他於1459年去世。古吉拉特邦的穆斯林商人對馬六甲蘇丹國的貿易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當時蘇丹國的四位港務局長中就有一位專門負責對古吉拉特商人的貿易。這兩塊墓碑由英國工程師在馬六甲的葡萄牙城堡牆壁上發現,是新加萊佛士博物館(現國博)的首批館藏文物。


爪哇島中部傑帕拉或庫杜斯20世紀初的一扇鍍金門板。這種傳統門板在爪哇語中被稱為Gebyog,是爪哇傳統房屋內部分隔客廳和臥室的。上面除了經文外還有精美的花草圖案,在印度教-佛教時期經常使用蓮花圖案,進入伊斯倆目時期則轉變為茉莉花圖案。



蘇門答臘島20世紀的繡金線絨掛毯。這種傳統掛毯被稱為Tekat,以前一般是皇家服飾和建築上使用,現在則大多在婚禮上或清真寺和拱北入口處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