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加坡讯)不爽女佣向妻子揭露他说猥亵话语,62岁阿叔半夜将女佣从睡房拽出质问并动私刑,掌掴并用皮带抽打她,妻子为保护女佣也被鞭。
被告是62岁的新加坡男子,面对蓄意伤人、动粗以及侮辱他人尊严等3项控状。
受害者是被告的女佣和妻子。为保护受害者,法官令媒体不得报导任何会泄露两人身份的资料。
被告不认罪,案经审讯后他被裁定罪成,法官于昨午判他坐牢3个月又10天,也必须赔偿女佣1000元。
控方结案陈词显示,被告妻子在2022年7月13日聘请一名女佣。被告在同年9月1日下午3时,趁妻子外出工作时,以马来语和印尼语对女佣说一些具性暗示的话语,并警告女佣不准告诉妻子。
女佣吓得带着被告的儿子逃到被告妻子娘家去,并打电话向被告妻子投诉。
被告不久后便出现,带女佣和儿子回家,在回家路上要求女佣将事件保密。
同月4日凌晨4时,被告要与妻子亲热,结果妻子拒绝,还警告被告不要去“骚扰”女佣。
被告听后发火,拍打女佣与孩子的房门,女佣一开门便遭被告掌掴和挥拳殴打头部。被告接着把女佣拽到主卧房,用皮带抽打女佣头部和背部至少5次。
被告妻子见状,连忙上前护女佣,结果也被腰带击中。
被告在妻子指出女佣头部流血才肯收手。女佣头皮擦伤,右脸颊和眼皮淤青。被告与妻子事后没有带女佣就医。
同月5日,中介所一名职员带女佣到人力部去登记女佣母指印,在返程途中发现女佣正在哭泣,于是联络中介所同事。
同事通过视讯看见女佣脸上的伤,指示员工带女佣到中介所。中介所负责人当天报警。
被告辩称女佣误解
被告在审讯中辩称,他没有说出任何侮辱女佣的话,案发时只把女佣拽到主卧房要她在古兰经前忏悔。
被告承认把女佣拉进主人房里,但否认有拳打和赏女佣巴掌,还指女佣可能在挣扎时受伤。被告也否认对妻子动粗。
被告称马来语和印尼语有差异,是女佣误解了他的意思。
不过控方指出,被告对女佣所说的侮辱尊严的话,不管是马来语或印尼语,意思都是一样。
控方也说,被告在案发前两次询问女佣的婚姻状况,还在女佣洗碗时,笑着往女佣脸上泼水,试着与女佣调情,之后还称自己不舒服,要女佣为他按摩。
控方指出,证据显示女佣身上的伤势只可能是被告的暴力行为所致。
性暗示败露引发暴力升级
2022 年 9 月 1 日,被告趁妻子外出工作,用马来语和印尼语对同住的女佣说具性暗示的话语,警告其 “不准告诉女主人”。
受惊的女佣带着孩子躲到女雇主母亲家,并电话揭发此事。9 月 4 日凌晨,被告向妻子求欢被拒时,妻子脱口而出 “不要打扰女佣”,彻底点燃其怒火。
他拍打女佣房门,对方开门后即遭掌掴与拳打头部,随后被拽至主卧房。控方指证,被告用皮带抽打女佣头部及背部至少 5 次,导致其头皮擦伤、脸颊淤青、颧骨与腰椎疼痛。
妻子上前阻拦时,也被皮带波及受伤,直至告知 “女佣流血了”,被告才停手。
法庭交锋:被告狡辩 vs 证据确凿
被告庭审中辩称 “话语被误解”,称拽女佣到主卧房是 “让其在可兰经前忏悔”,伤势为扭打意外造成。但控方指出:
伤势鉴定:女佣头部、背部的皮带淤痕与撕裂伤,符合 “多次外力抽打” 特征;证人可信性:女佣与女雇主关系良好,且需背负中介债务,无动机诬陷;妻子证词:妻子供词与女佣说法一致,证实被告因报复而施暴。
法律严惩:虐佣行为零容忍
法官在判决中强调,被告作为雇主,对弱势女佣滥用权力实施暴力,且在家庭环境中对配偶也构成威胁,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根据《刑法典》,蓄意伤人罪最高可判 2 年监禁,动粗罪最高判 3 个月,叠加处罚后最终判处:
监禁 3 个月 10 天;向女佣支付 1000 新元赔偿,用于医疗及心理疏导。
社会反思:外籍女佣保护机制再受关注
此案暴露外籍女佣在家庭中的弱势地位。新加坡女佣权益组织指出:
语言屏障:部分雇主利用女佣语言不通实施控制;
求助渠道:建议女佣遇虐立即拨打 24 小时热线 1800-858-8585;
雇主责任:人力部规定,雇主需为女佣提供安全工作环境,禁止任何形式暴力。
“每一起虐佣案都是对文明社会的拷问。”
案件主审法官表示,“法律必须成为弱势者的盾牌,而非施暴者的缝隙。”
随着判决落槌,这起交织着家庭矛盾与权力滥用的案件,为社会敲响了保护外籍劳工权益的警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