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周五(28日),高博德正式卸下担任15年的星展集团总裁一职,由陈淑珊接任。
常年盘踞新加坡“打工皇帝”宝座的高博德临别秋波,以1758万新元的总薪酬,最后一次抢下本地最高薪CEO的桂冠。
根据星展集团财报,高博德2024财年的固定薪资为150万新元,现金奖金和递延薪酬(deferred remuneration)分别高达664万5000新元和935万5000元。
与2023财年因星展银行一连串数码服务中断,被“惩罚”减薪至1123万新元相比,其2024财年薪酬同比大增57%。

高博德(左)卸任后,由陈淑珊(右)接过领导星展集团的棒子。(星展集团)
其他两家新加坡银行的掌舵人去年的薪酬也不遑多让。
大华银行副主席兼总裁黄一宗2024年的薪酬总计为1504万6944新元,同比下滑5.7%。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常胜军高博德2023财年的薪酬大幅滑落,黄一宗曾一度以1593万元的总薪酬,称霸新加坡“打工皇帝”榜首。
随着高博德今年的薪酬重返巅峰,黄一宗将拱手让出本地最高薪打工人的这一位置。
然而,与其他银行的总裁不同,黄一宗是大华银行已故董事长黄祖耀的长子,是大华银行的第三代继承人,为该银行大股东,其主要收入来源并非担任总裁的薪酬。
根据《福布斯》的实时富豪榜,黄一宗坐拥22亿美元(约30亿新元)资产。相比之下,担任总裁获得的薪酬,只是九牛一毛。
另一家本地银行,华侨银行集团行政总裁黄碧娟在2024年的总薪酬则为1280万新元,比2023年的1210万新元高出5.8%。
小巫见大巫
看在红蚂蚁这类普通打工族的眼里,这三位本地银行掌舵人的总薪酬虽是天文数字,但与其他跨国银行的同侪相比,却又是小巫见大巫。
以花旗集团为例,其首席执行官范洁恩(Jane Fraser)在2024财年的总薪酬高达3450万美元(约4634万新元),是本地打工皇帝高博德的近三倍。
瑞银集团(UBS)首席执行安思杰(Sergio Ermotti)去年的薪酬则为1490万瑞士法郎(约2269万新元),同样比高博德等三位本地银行掌舵人来得高。
渣打银行首席执行官温特斯(Bill Winters)去年的薪酬则为1070万英镑(约1860万新元),换算成新元后,亦比高博德等人丰厚。

花旗集团总裁范洁恩去年的总薪酬高达近3500万美元。(路透社)
和国外同侪更优渥的薪酬待遇相比,有媒体指出,新加坡三大银行的掌舵人性价比更高。
据《商业时报》分析,虽从营收来看,本地银行的规模小于上述跨国银行,但却更能赚钱。
以股本回报率(ROE)这一指标来看,新加坡三大银行的表现不俗。
股本回报率经由银行的净利润除以股东总权益计算得出,是衡量银行盈利能力,创造利润的重要指标。
简单来说,数值越高,代表银行的赚钱能力越高。
星展集团的股本回报率为18%,华侨银行和大华银行则分别为13.7%和13.3%。
与此同时,瑞银集团和花旗集团分别为6%和6.1%。
用“小刀锯大树”来形容本地三大银行的总裁,似乎并不为过。
例如,在高博德15年主事期间,星展市值从2009年的350亿新元,增至如今的1320亿新元,同时,股本回报率从8.4%提高至18%,净利则从21亿新元增至114亿新元。

星展集团已是本区域首屈一指的银行业者。(联合早报)
此外,新加坡银行的风险管理也被认为更稳健,能够更好地应对全球宏观经济的不确定性。
以衡量银行资本充足程度的核心一级资本比率(CET1 ratio)来看,本地三大银行同样表现突出。
核心一级资本比率是衡量银行资本充足程度的指标,能反映一家银行的财务实力,数值越高,意味着银行有更好的承压能力。
根据2010年旨在减少银行系统性风险的巴塞尔协议III银行核心一级资本比率的最低门槛为4.5%。
华侨银行的核心一级资本比率为17.1%,星展集团17%,大华银行则是15.5%。
花旗集团的核心一级资本比率为13.6%,瑞银集团和渣打银行则分别为14.3%和14.2%,稍显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