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澳大利亚的福利制度是1910年建立起来的,覆蓋所有国民。
澳大利亚对所有国民免费医疗,如果自己到药房买药,家庭收入低于24000澳元(1澳元约合6.6元人民币)的公民只需要支付药房2.6澳元,余款不管多少,均由政府买单。孕妇分娩时,可获得950澳元的分娩津贴,以帮助为新生儿添置用品。
如果在工作年龄内失业,每年可获取1.5万澳元的失业救济金。女性公民从60岁、男性公民从65岁开始,不管过去的工作经历如何,如果个人收入或资产低于一定标准,都可领取政府养老金。
澳大利亚实行12年免费教育,学生在18岁前还可享受学习补贴。大学生可以获得政府的无息贷款。
10.日本
医院不得盈利
社会福利开支占GDP的18.6%

日本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通过了几个社会福利法案,基本上采用欧洲模式。
日本的医疗保健系统覆蓋所有国民,日本的所有医院必须是非赢利性质的。每个公民必须享有一种医疗保险,保险费的多少根据个人或家庭收入情况而定。
按照现有的医疗保险制度,69岁以下的人自我负担的医疗费占所需医疗费的30%,70到74岁的人负担20%,75岁以上的人负担10%。
为了对疾病做到早发现、早治疗,日本对40岁以上的公民实行完全免费的预防诊断、检查和保健治疗。
日本县市政府为低收入家庭提供福利住房,如果申请福利房的人多,为体现公平,则用抽签的方式分配。房租根据收入定,收入高,房租就高些,收入低房租就低些甚至全免。政府福利房的房租每两年调整一次,根据收入变化情况决定房租是上调还是下调。
日本的幼儿园到初中实行免费教育,低收入家庭(年收入约25万元人民币)的婴儿在托儿所的费用全免,每个18岁以下的孩子可增加约合人民币2.5万元的个人所得税免税额,地方政府向不满9岁的儿童发放育儿津贴。
然后新加坡与各国的发展却是恰恰相反

王乙康曾经指出:应对不平等现象的重要因素之一,不是推行福利政策,而是让低收入阶层具备自助能力,“留住他们的上进心”。面向全民的福利政策无法成为应对不平等问题的有效对策。政府在援助低收入国人的同时,将帮助国人保留前进的动力,继续力争上游。
与许多发达国家因经济停滞而导致不平等的情况相比,新加坡家庭收入中位数不断增长,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家庭的实际收入取得增长,社会流动性也有所提高。不过王乙康提醒,新加坡从第三世界国家晋升第一世界国家的同时,也出现新的不平等现象。
其中一个不平等现象是,中产阶级壮大,希望取得更多成就,但碍于社会相对高的基数,越来越难取得物质进步。

另一种不平等现象是,一些低收入家庭越来越无法取得突破,阶级分化定型的风险加剧。高收入阶层也可能疏远其他阶层。
王乙康在探讨应对这些不平等现象的方案时指出,支持全民福利政策者认为,推出面向所有中低收入阶层的援助,有助于维护低收入者的尊严。但他提醒,发放援助必须付出代价,这意味包括中等收入家庭在内的民众,都必须缴交更高的税额。
实行全民福利制度的国家,消费税率约在20%至25%之间,每名员工也必须缴交约30%的所得税。相比之下,新加坡有一半人口无需缴交个人所得税,消费税率也维持在个位数。
王乙康说:“降低发放补助的门槛,无条件发放补助,这不是有尊严的做法,但自食其力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