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螢航空。(馬來西亞航空提供)
作者
倉吉
馬來西亞航空集團旗下的廉價航空飛螢航空(Firefly)由於直飛新加坡的航班最近停止,估計每月損失2000萬令吉(約660萬新元)。這不是小數目,不是一家小航空虧得起的。
根據馬國新聞網站《透視大馬》的報道,飛螢已向樟宜機場提出申請,要求恢復降陸權。去年12月1日,它原本應該是成為實里達機場的客戶,一切都談好了,最後卻飛不得。馬國政府找到藉口抵制實里達新採用的飛行管理系統,若讓飛螢照飛,等於自打嘴巴。

實里達機場。(海峽時報)
從新加坡手中奪回柔南空中飛行的管理權,是馬國最終目的,抵制實里達機場的新系統只是一個廉價手段,他們也許沒有估計到把飛螢當作棋子的嚴重後果。
飛螢航空一放棄使用樟宜機場,馬上就有其他航空公司補上它騰出的停機位和時段,由此可看出樟宜機場一位難求,這也說明新加坡為何要提升實里達機場的功能,扮演廉航機場的角色。
隨著實里達機場的繁忙,加強管制民航飛行的安全和效率是必然的措施。所謂「儀表降陸系統」的使用,想必是國際上採用的最新管理航空系統。我們一般老百姓不明白這是什麼玩意兒,而馬國擁有多個國內機場,如果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那就只能說他們的民航交通管理沒有跟上最新科技的發展。但即使他們國內沒有任何機場採用,也應該不至於對這個系統完全無知,本已要搬到實里達機場的飛螢至少可以憑它們的實際運作給馬國當局提出諮詢,確認一下,這個新系統是否真的會影響南馬巴西古當的建設發展。

新馬兩國已達成協議,我國不啟用實里達機場儀表降陸系統,馬國也不將巴西古當上空列為禁飛區,這些暫時性措施為期一個月。(聯合早報)
飛螢要把新加坡的起降地點從樟宜機場搬到實里達機場,是一項經濟上的決定,樟宜的停機位和使用時段肯定比實里達的成本高。而它現在又放棄實里達任誰都看得出是馬來西亞的政治決定。作為短程服務的廉價航空,業務運作的經濟效益是個決定成敗的關鍵因素。飛螢曾經連續幾年陷入經濟困境,好不容易在2018年取得強勁增長,但這成了曇花一現,它這裡放棄樟宜機場,那裡又在馬國的政治決定下放棄實里達,等於停止了這條重要性僅次於檳城航線的新加坡航線。飛螢兩頭不著岸,成了馬國跟新加坡玩弄外交博弈的犧牲品。它今後的命運如何不在於樟宜機場或新加坡政府,能夠決定它生死的是馬國政府。

飛螢已向樟宜機場提出申請,要求恢復降陸權。(新明日報)
馬國政府應該從飛螢飛不到新加坡的事件獲得教訓,損人不利己的事只能逞一時之快。限制農場品、魚類出口到新加坡,對新加坡毫無影響,因為新加坡早已採取多源頭策略,其他地方的食材可以隨即填補馬國來源的堵塞。新加坡人喜歡吃來自半島的榴槤,貓山王被我們這些「貓迷」越吃越貴,不知在馬國造就了多少靠榴槤園致富的土豪。
榴槤來源無法多元化,是新加坡的軟肋,因此大膽建議馬國政府不妨把榴槤當外交戰的武器,限制榴槤出口新加坡,看看誰先叫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