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的人表示新冠疫情影響了他們的心理健康。
51%的人認為遠程工作或學習非常困難。
1/3的人表示找到他們喜歡的工作可能更困難。
2/3的人表示可能要花更長的時間尋找工作。
7%的人面臨資金短缺。
……
以上一組數據,來自國際勞工組織(ILO)發布的《青年和新冠病毒全球調查》。
很明顯,疫情浪潮下,將要或剛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們比起成年人受到了更大的衝擊。
很多專家表示擔憂,擔心這一屆年輕人成為「失去的一代」。

「 當前危機持續的時間越長,年輕人越難從其負面影響中恢復過來。如果沒有有效的干預措施,他們很可能會成為失去的一代。
國際勞工組織的初步數據顯示,年輕人的失業率比成年人的失業率增長更大。對於失業數據,國際勞工組織將青年定義為15至24歲的年輕人。
國際勞工組織說,青年工人還必須應對「工資疤痕效應」,研究表明,經濟衰退後找到工作的人可能不得不應對疫情時遭受的打擊對其生產率和工資的持久負面影響。
新加坡國立大學一位教授警告說,疫情很可能會對年輕一代的生活軌跡產生永久性的影響。
如果不能順利過渡到就業市場,年輕人可能很難進行其他重要的成年活動,例如結婚、生育和建立自己的家庭。
1 心理健康
研究發現,有17%的年輕人因疫情受到焦慮和抑鬱的影響。18至24歲年輕人的心理健康水平最低。
教育或工作被迫中斷或完全停止的年輕人遭受焦慮或抑鬱的可能性,是繼續上學或受僱的年輕人的兩倍。
2 教育和培訓
有三分之二的學生經歷了學校停課,但並非所有人都能過渡到在線和遠程學習。
自疫情開始以來,有65%的年輕人報告學習得更少,有51%的人認為他們的學業可能會延長,而有9 %的人認為他們的學業會中斷。
疫情使八分之一的學生無法獲得任何教育或培訓。
高收入國家65%的年輕人通過視頻講座上課,而中等收入國家的這一比例為55%,低收入國家的這一比例為18%。這些數字突顯了區域之間存在的深層的數字鴻溝。
3 就業和工作
自從疫情爆發以來,接受調查的年輕人中有六分之一已經停止工作。
調查發現,那些失業的人普遍是年齡在18至24歲之間的年輕工人,他們的工作經驗有限,從事入門工作或從事文書、服務、銷售和手工藝工作。
對於仍在工作的人來說,工作時間下降了近四分之一和五分之二的年輕人表示他們的收入在減少。
低收入國家的年輕人減少的工作時間和收入最多。
新加坡年輕人的就業情況
在2020年6月失業的低於30歲的居民人數:41300
2020年第二季度每1000名當地雇員中30歲以下的雇員被裁退的人數:2.4
2020年6月30歲以下的居民的失業率(按季計算):7.3%
高於2020年3月(6.8%)和2019年6月(6%)的失業率
2020年第二季度30歲以下的被辭退本地人比例:13.5%
4 成立家庭、生育和購房
年齡在22-32歲之間有男女朋友的人:30%的人會推遲他們的結婚計劃。
年齡在21-45歲之間並已婚的人:30%的人會推遲生育(更多)孩子的計劃。
新加坡政府組屋是公民最大的福利之一。
政府組屋,英文簡稱HDB,是由政府建屋發展局負責建設,面向新加坡公民和永久居民的福利房。
新的HDB只有新加坡公民(或夫妻一方為新加坡公民)可以通過BTO(Build-to-Order),即期房的方式購買,如果成功購買後需要等幾年才能入住,享有政府高額補貼。
先申請一套按訂單建造的公寓(BTO),然後在三到四年後舉行婚禮——這是許多新加坡年輕夫婦的計劃,以至於已經成為了一個「結婚模板」,但由於疫情,「先BTO,後結婚」的人生道路面臨了不小的壓力。
一些BTO項目的預期竣工日期被推遲到4至5年,而不是通常的3至4年,這讓很多人「等不起」了。
專家們認為,婚前對BTO公寓的需求是一種文化規範,對於大多數年輕的新加坡人來說,即使在疫情後的世界裡,也不太可能很快改變。但現在他們不得不做出調整,以適應諸如等待時間更長的情況。
雖然整體形勢不容樂觀,新加坡還是有許多青年人才在疫情中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價值。
從一家3D列印初創公司的兩位年輕創始人,他們為前線製造面罩,再到兩位18歲的創業者聯合新加坡政府幫助新加坡無家可歸者;
從兩個年輕小販在封鎖期間為弱勢群體做飯,到兩位年輕的公務員開始的「穩定生活」計劃,以支持居住在租房區的家庭。
這些只是新加坡年輕人如何採取措施來遏制新冠病毒衝擊的一些例子,但能感覺到他們向上的精神和參與公共事務與社會建設的決心。

一位26歲的自由職業者和8位同伴一起建立了幫助低收入群體度過難關的新冠互助中心

兩個21歲的女生在建立了政治網站「基層黨」,在7月大選前提供了有關新加坡選舉和政治制度的基本信息
很多新加坡年輕人表示,雖然危機顛覆了他們的人生計劃,但它促使他們重新評估自己認為應該為社會奠定基礎的價值觀,並激勵他們在發現需要時採取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