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從小紅書上,她又交了另外一群朋友,也看見了自己的另一種可能。有不少粉絲私信問她:「你有在做諮詢嗎?」「可不可以分析下我的孩子適不適合新加坡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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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份變了,能力沒有消失。」
她開始建群、做社群筆記,研究「陪讀期間能做什麼」,還嘗試接一些遠程市場顧問項目、參與教育類社群運營,雖談不上重返職場,但至少有了少許收入,讓她感覺自己仍在成長。
「我有時候會想,如果當初沒來,是不是現在能過得輕鬆些?」她頓了頓,「但我也知道,國內那條路,已經不再是我們熟悉的樣子。」
她沒有答案,也沒有確定感。但她知道自己撐下來了——不是靠錢,而是靠不甘、靠責任、靠對孩子未來的堅定。
「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但至少現在,我還撐得住,而且在慢慢找回自己的價值感。我們並沒有為了孩子犧牲掉了自己,我們只是走進了另一條更曲折的成長路線。」
03 「夾心階層」的坡式遷徙
BETTER LIFE
除了B和L、林蕙,還有更多人的故事沒有被寫下。
有人在這個熱帶小紅點咬牙紮根,用勤儉持家和時間換身份;有人選擇退回原點,回到熟悉的城市、父母身邊,哪怕背著「啃老」的嫌疑;也有人更勇敢地再次出發——帶娃搬去越南、馬來西亞、泰國等更「性價比友好」的國家,在那裡找到與國際教育和平相處的新模式。
我有位朋友,曾在新加坡高校從事科研,博士畢業,有項目、有資歷、有影響力。可在沒有公民身份的制度現實面前,他始終進不了核心研究圈,拿不到優先資源,幾年後只好選擇回到國內高校,重新開始。
也有陪讀媽媽,在孩子漸漸長大後,自己患上了輕度抑鬱——生活沒有支點,經濟沒有自主,情緒沒有出口。最終,她選擇放棄,回到國內,住在娘家樓上,靠父母接送孩子,自己做點小生意……生活不算體面,卻終於緩過來一口氣。
這些人並不是失敗者。他們只是在每一次評估「繼續還是退出」時,選擇了不同的答案。
有人留下,是因為看到了希望;有人離開,是因為明白了極限。
移居新加坡不再是一條清晰向上的路徑,而是一場關於身份、選擇、情感與能力的綜合戰。你要問自己:值不值得?還能不能撐?
新加坡不是天堂,它接納了很多中國中產的夢想,卻也讓他們明白:留下來,是不可能躺贏的。
B和L、林蕙們的故事,是一群中年人在人生下半場作出的真實抉擇。他們不是富豪,而是有著更多嚮往,又被現實推著前行、不斷試圖重建秩序的「夾心人群」。
他們和我們,都沒有迴避生活,也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學會了——一邊試錯,一邊走下去。
他們的故事,也是千千萬萬『坡漂家庭』的縮影。你是否也有想要分享的故事?或
